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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暗】图我情真(上)

summray:暗香酒后向道长激情表白,情至深处(被)干了个爽。
先 @白河车 ,致歉我肝了几个晚上还没开出车来,怕你等急了先发出来写完的这些。给你家道长加了点小私设,希望你喜欢。w
然后给预警。2500+,非常辣鸡,非常辣鸡,真的非常辣鸡,我写完都不想看第二遍,感觉自己不是用脑子写东西是用jio在写。前后画风严重不一,题目乱起的,上没有车,下应该就有了。x是个小甜饼,武当白江月×暗香沈酌。我爱他们。
我我我不知道要说啥了。就这样吧。


  白江月没想到会在金陵的酒馆碰见沈酌。
  他两人熟识多年,对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清楚,自然知道沈酌酒量奇差一杯即倒。听说沈酌有一回被不知内情的同门师姐灌了半坛杜康下去,直接酒后吐真言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心里话说了个干净,吓得师姐们再不敢让他喝酒。如今在这儿看见他着实也让白江月惊了一惊,不过看人手里拎着酒壶像是想喝又不敢喝,白江月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
  白江月在沈酌对面坐下,伸手敲敲他面前木桌。沈酌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等看清了来人才放松下来,原本漠然的双眼不由自主带上三分笑意,像是瞬间生动起来,有了颜色。只眉间还笼着挥之不去的阴郁,掩藏在围巾与长长鬓发下,白江月只觉得他整个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都被一同掩了去,不禁微微皱眉,抬手去取那酒壶。
  “道长要与我同饮?”沈酌向后一躲,酒壶仍旧提得稳当。他向白江月眨眨眼,有一瞬神态间竟是顽皮的,与寻常少年并无二致。白江月看得心头一软,手上却仍保持着先前动作,只温声道:“修道之人戒酒。”
  “那你们宋师兄呢。”沈酌挑了一下眉反驳道,却听话地将那壶酒递过去。白江月接了酒壶搁在桌角,单手伸到他眼前晃了一晃:“可是有什么心事?但说无妨。”
  “啊…?我,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当然好的很。”沈酌原本有些走神,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搜肠刮肚地想找些借口来掩饰。白江月却并不追问,只对他笑了一笑,道:“别喝花雕。掌柜,换壶甜酒来。”
  大概是将方才道长眉眼弯弯的模样看进了眼里,沈酌捏着被人放进手里的小酒杯愣了半晌方才送到嘴边,一口下去也没尝出什么味道。他生怕白江月看出什么端倪,赶紧跟抢着似的又倒满了酒,一抬下巴又灌了一杯下去。白江月看着皱了皱眉,伸手把他酒杯夺下来道:“还说自己好的很。这样喝酒,你最近出什么事了?”
  “啊?……”沈酌不愧一杯即倒,此时酒意上涌,脑子也迷糊起来,只凭本能知道不能说给他听,遂装作没听见似的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发起呆来。白江月只当他喝醉了,心里暗道这孩子居然真是什么酒都碰不得,动作却不由得温柔下来,轻轻握住沈酌放在膝头的双手,低声问:“你此次来金陵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我一般睡在王猛瓜摊后面那棵树上…道长你找个屋顶随便把我一放也行…”沈酌没敢说他夜里都不睡觉去接红白榜满金陵乱跳,白江月却是面色一沉,严肃道:“你现在这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把你丢下。走,跟我回去。”
  “不不不不道长你别等等等等这多不好…!!!”沈酌一时大惊,却架不住道长臂力过人,被连拖带拽架过几条小巷,正感觉自己像个被强抢的民女,就感觉身边人脚步一停,抽出手拍了拍他肩头。
  “到了。”

  白江月下手褪了沈酌外袍,看了看他贴身穿的里衣,犹豫片刻还是将他连人带衣服一起放进浴桶里。不是不知道人穿了湿衣服会受风寒,只是他还想不出要怎样面对沈酌。
  有一回他突然被发了无数悬赏,七八个暗香师姐举着匕首对他围追堵截,控诉他勾引暗香的宝贝小师弟。白江月只感觉从天而降一口大锅不由分说扣在他头顶,仔细一问才知道沈酌被灌醉之后喊他名字喊了一晚上。
  “臭道士!!不能娶妻就来勾搭我们师弟,你知不知道小沈一边叫你一边哭?我们都心疼得不得了你竟然一点没看出来?”暗香门派姑娘们一个个豪爽不逊于男子,此时又正在气头上,手里匕首舞得飞起,像是要一刀把他活活劈了。白江月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匆忙中捏诀召剑挡了两记,一面问:“如果真是这样,为何我看不出一点迹象?”他自认在这方面不算迟钝,至少应该稍稍有些察觉才是。对面姑娘听着却怒意更盛,表情狰狞道:“小沈那性子你不清楚?我还当你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他能有些长进,结果还是锯嘴葫芦一个。”
  白江月默默道所以还怪我?手上还要分神抵挡她攻势,又不敢伤了沈酌师姐,一时左支右绌自顾不暇,教那姑娘寻了个破绽,身形一隐一显刃锋已抵上他颈侧。白江月正严肃考虑如何脱身,一直怒气冲冲的暗香姑娘却稍稍缓了神色,撤去手里刀锋道:“算了,我不杀你。你死了小沈不高兴。”
  “…谢少侠不杀之恩。”白江月心头一阵五味杂陈,想着暗香门派护短确是名副其实了。那姑娘轻功上了房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来,向他挥挥手中匕首道:“小沈这孩子人是闷了点,喜欢你却是真的很,我从没见他哭成那样过。你如果敢辜负了我师弟一片真心,暗香全门上上下下都饶不了你。”
  其实没有她那一句话自己也会陪在沈酌身边的,白江月想。只是没有体会到他那些未曾挑明的感情,也许对沈酌来说这样的陪伴比相隔千里却心意相通更加折磨人。
  他探手试了试水温,想要去取些自己的旧衣给沈酌换上。刚刚起身,手却被紧紧攥住了。


  沈酌方才满身酒气被热水一激又开始往脑子里走,莫名其妙缩在浴桶里睡过去,直到一只手伸进水里搅了搅他才清醒少许,随即寻求安全感般抓住了身侧的手,哑声道:“道长你陪陪我。”
  白江月顺着沈酌的动作俯下身直视他水气迷蒙的双眼,拿另外一只空出的手抚了抚他散下的黑发权当安抚,也不问他出了什么事,等他自己缓过这一阵。沈酌抓着他的手握了片刻,似乎还觉得不够,将他整条手臂往怀里带了带,仰起脸问:“道长,你说归隐真的很好吗?”
  白江月听得云里雾里,但直觉觉得这话鱼沈酌今晚的反常有些关系,便耐心答道:“并没有什么好与不好之分,只是各人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我会很难过啊。”沈酌脑子昏昏沉沉,吐字也模糊难辨,白江月没听清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却清楚感觉自己手背一凉。他一时惊愕,沈酌却浑然不觉,将脸埋进他衣袖,手指紧攥着他袖口,过了半晌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强抑着情绪,喉间却溢出些哭音来。
  “对我最好的师姐也走了。…道长,我只有你了,我只剩下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也要离开,那我……”他肩头轻轻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再开口。即使是醉得神志不清,也仍然不敢说出藏在心里的那番话。
  道长,别走,千万别走。
  就算是…为了我。
  沈酌从未幻想自己在任何人心底占有过如此重要的位置,能让那人为他放弃安逸生活投身刀光剑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想,都有自己选择的路。他没有能力让别人为自己改变,也没有资格。
  白江月听了却一怔,道:“你那位师姐,是不是名叫林昭。”
  “是。”沈酌不解其意,只如实回答,“你认识我师姐?”
  “一面之缘。”白江月想起那天夜里寒光凛冽的刀锋,不禁哑然失笑。看样子沈酌对此事并不知情,若是教他知道了,肯定只会更难过。刚刚沈酌那句欲言又止的话他听得明白,这孩子从来都是沉默内敛的性子,能说到这一步已是不易,白江月并不想思考被断然回绝后他会是何种反应。也许以他脾性表面并不会有多大变化,但忍受着所抱有的希望被生生击碎的苦楚却伪装得云淡风轻更让他心存不忍。
  “如果有一天我也要离开,你会怎样?”鬼使神差地,白江月蹲下身来注视着沈酌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
  “我不知道。”出乎意料地,沈酌回答得极快,“我真的不知道。以前自己也想过,如果你们都不在了,我应该干些什么…但是我想不出。后来才觉得,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那时的我,大概就不是我自己了。道长,你明白吗?我珍视的东西只有那么一点,它们消失的同时,我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他定了定神,抬起眼对上白江月探寻的目光,低声道:
  “而你,就是我的‘意义’啊。”
  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感情呢,白江月想。沈酌有双漂亮的深黑眼睛,其中却分明映出两团明亮至极的火焰来,像是要将自己燃作灰烬,铸进他骨血,虽死无惧。
  “我明白了。”他听见他的道长说。下一刻被揽入熟悉怀抱,那人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是对待什么求而不得的宝物。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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